看了好多来回来去的争执，想起斯宾诺莎是怎样描述心智的不稳定性的：

“那些经验到了民众的心智如何易变的人，对此都几乎感到绝望。他们仅仅受各种情感而非理性的统治。民众见到任何事物都是一哄而上，所以他们很容易遭到败坏，要么是被贪婪败坏，要么是被奢侈的生活败坏。每个人都以为唯独自己知道一切事情，而且想要一切事情都按照他的心智来实现．他以为，一事公正不公正，容许不容许，都要看他判断这事为他带来了利益还是损失．由于爱名声，他厌恶平等的人，无法忍受由他们来统治自己。由于忌妒别人得到了更多赞美或更好的机运——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平等的——他就希望别人生病，并且对别人遭受的坏事幸灾乐祸。没必要细究所有这些东西了。每个人都知道情况是怎样的：厌弃当下，渴望发起根本性的变革，不受控制的愤怒，嘲笑贫穷——这些情感将人们引向了邪恶。每个人都知道，有多少这样的情感填塞和扰乱了人们的心灵。”

说理想的人做不到理想，说现实的人现实不彻底。除了他人的注脚和回声以外，什么也没剩。